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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力篇其一——平地风波

异能力篇其一——平地风波

斯莫·维克的父亲,布莱恩·维克是意大利的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商人,从白手起家到成为商会的会长,他可谓是克服了种种磨难,因其不骄不躁的性格让他在人们中声望很好,他将自己的大部分资产投入到公益事业中,为许多学校提供了贫困资助。即使再忙,他也不忘对家人的关心呵护,他视家庭重于事业,他是一个好商人,更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斯莫·维克的母亲,温妮·维克是一个孤儿院的音乐教师,孩子们每天都喜欢围在她身边,跟她一起唱各种各样的歌曲,她有着可人的美貌、婉转动听的嗓音、温柔的性格、善良的本性,唯一欠缺的就是面对顽皮的孩子时需要表现的严苛。

他们对斯莫·维克往往是给予自由和理解,而又不缺乏正确的教育指导的,斯莫·维克在慢慢的成长中不断学习着布莱恩·维克的责任心和温妮·维克的善良。

在斯莫·维克14岁那年春天刚刚到来后不久,布莱恩·维克联系他的老熟人亚尔维斯,这是往年的惯例,布莱恩·维克每年春天都要从亚尔维斯那里进购一定数量的货物。亚尔维斯是个古怪的人,他只接受现金买卖,即使是银行转账也不接受,但是他却还是会把自己的现金存进银行里,谁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平添麻烦。

“温妮,明天斯莫下午什么时候放学?”

“下午4点,亲爱的。”

“那明天我去接他好了,我明天正好要去一趟银行,我接他后顺便去银行。”

“好的,亲爱的。”

第二天,布莱恩·维克来学校接走斯莫·维克,然后一起来到了离家比较近的一家银行,布莱恩让斯莫·维克坐在椅子上等他,他自己去取钱。

10分钟后,布莱恩·维克准备和儿子离开银行,在斯莫·维克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同时,一个戴着太阳镜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紧接着就是一声枪响,一颗子弹贯穿了一个银行职员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全场哗然,充满了尖叫。

那个男人又往上开了一枪,然后大声喊道:“全都给我安静!然后蹲下不要动!不然就让你们尝尝子弹的厉害!”

全部人都安静了下来,一些人捂着自己的嘴巴流着泪,然后慢慢地蹲下,带小孩的大人也让自己的孩子听话保持安静或者紧紧地抱着孩子、捂着孩子的嘴。

“很好,先生们,女士们,做得非常好,你们很聪明,没错,我可是连小孩也不会放过的。”男人面带微笑地说,他现在是一副享受快乐的表情。好在这里没有太小的孩子,都是一些10多岁的孩子。

“你们就这样待着,等我拿完钱就走,谁都不会有危险,我保证。”他笑得很开心。

他让行长打开钱库,然后把行长踢到一边去,嘴里哼着欢快小调,不断把钱装进自己带来的包里,直到他的包撑不下了才罢休。

他提着包到大门口,刚打开门,发现自己已经被警察包围了,“该死,这大门怎么不做成透明的。”他心想。

“不许动!不然我们就开枪了!”一个警察气势汹汹地吼着。

“才不呢,我就要动。”说完,那男人转身准备重新进入到大厅。

砰!砰!砰!枪声先后响起。

随后警察们被眼前的现象惊呆了,子弹都被一个在男人周围的半透明的屏障挡住了,然后悉数落地。

那个男人得意地再一次转身,然后开枪打死了几个警察,退着走到了银行大厅,警察们紧接着蜂拥而入,仍然拿着枪对着他。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蠢货,枪对我根本没用,我要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对,一点血的颜色。”他左右看了看,走向离自己最近的布莱恩·维克父子。

“我要把那个小鬼大卸八块,你们这些警察看好了。”

“你这个混蛋!开枪,所有人给我开枪!”

枪声不断,但是仍旧被那屏障挡住,未伤那男人分毫。

斯莫·维克被他的父亲紧紧抱住,看着那男人悠闲地慢慢走来,不管是心里还是表情上都充满了恐惧,他心跳加快、血压不断的上升,黑眼珠变成红色,然后虹膜也变成了红色。

“啊啊啊啊!”那个男人突然发出惨叫。

他身边的屏障消失了,整个人被射成了马蜂窝,然后倒在一摊血泊中。

不管是警察们还是其他人,在原地傻傻地呆了20多秒钟,然后才缓过神来。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布莱恩·维克抱着斯莫·维克不停地说着。当然,此时很多人都在说类似的话。

几天后,电视上播报了这起事件,并声明抢劫犯的身份,他名叫阿诺,是一个惯犯,此外还没有其他更多的信息。

而此时,在一栋大楼里,一群人正挤在一个房间不断地讨论着。

“阿诺的死查明没有?”其中一个左手失去无名指的男人对其他人发问。

这个男人名叫布拉克·阿比斯,他是一个号称“狼”的黑帮的老大,这栋大楼则是这黑帮的老窝了。

“还没查到。”一个人怯怯地说。

“没有?你们干什么吃的,都几天了,你们还没查明白吗?”布拉克·阿比斯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了。

“实在是查不到啊。”

“够了!把收集到的信息说一下!”布拉克·阿比斯命令道。

“是!老大。”一个矮小的男人拿起几张A4纸,“首先是那家银行的一些情况······”他说得很仔细。

“这些毫无用处,银行的大门不是透明的,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有什么信息吗?”

“有的,我们也得到了警察们和当时银行的顾客们的信息。”他又把这些信息说了一遍。

“废物!全是废物!”布拉克·阿比斯生气地骂道,“够了,叫黑客把银行的监控取来,我自己查。”

一会儿后,手下给布拉克·阿比斯放银行的监控视频,布拉克·阿比斯紧紧盯着屏幕。

“停,找到了。”

“不愧是老大。”

“这个小鬼是谁?”布拉克·阿比斯指着屏幕中的斯莫·维克。

“他是商会会长的儿子。”

“就是这个小鬼了,他是个异能力者,而且从画面可以看出来他是在恐惧下刚刚觉醒了异能力,看来阿诺是栽在自己手上呢,我们没有必要为阿诺复仇了。不过这个小鬼必须除掉。”

“为什么啊,老大,一个小鬼而已,就算是异能力者,也没这个必要,我们的异能力对手多了去了,无需在意多一个吧。”

“白痴!阿诺的尸检说明他确实是死在枪下,而那个小鬼发动异能力后,引发的现象就是阿诺的异能力‘屏障’消失了,这证明那小鬼的异能力很有可能是使其他异能力者无法使用异能力,如果他长大后跟我们作对,我们都得完蛋。”

“我的天,这太可怕了。”

“马上叫一些人去杀了他,不要叫异能力者去干,让普通的杀手去就行了,叫他们带足子弹,不要留下把柄。”

“是!”

抢劫案后,斯莫·维克被吓得不轻,整天躲在房里不敢出门,学校也不去了。布莱恩·维克很苦恼,他请了一些保安守在家门口,这次教训让他意识到必须这样做,他以前认为请私人保安是一个有钱人的做作,但是现在才发现这是对自己和家人必要的保护。

保安们里面有两个负责人,一个叫安迪、一个叫阿尔杰,他们安排其他人的部署和工作,还有向布莱恩·维克及时汇报的任务。

斯莫·维克已经躲在房里四天了,除了吃喝、上厕所,他没有出来过。晚上十点钟后,确认过他熟睡后,布莱恩·维克和温妮·维克开始讨论是否要带他去问心理医生。半小时后,两人还是无法下定论,在这时,安迪和阿尔杰冲了进来。

安迪:“不好了!先生!有贼来抢劫,还带着枪!我们得赶紧走!”

温妮·维克差点晕过去,布莱恩:“我的上帝啊!安迪,阿尔杰,去叫斯莫,然后我们走后门!”

“好的,先生。”

阿尔杰把斯莫·维克带到后门,布莱恩让阿尔杰开车带着斯莫·维克去布莱恩的弟弟家。

“阿尔杰,你带着这孩子去我的弟弟家,他住在喷泉广场的对面左侧第三个房子。安迪跟我们夫妻俩去警察局,这孩子前几天被吓坏了,这时候去警察局会被刺激到的,拜托你了,阿尔杰。”

“好的,您放心吧,先生。”

于是他们分两路走了,布莱恩·维克和他的妻子、安迪坐在另一辆车上,布莱恩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前去警察局,他清楚不管能不能抓到抢劫犯,他都需要到警察局录一些口供,因为他家在一次家庭旅游期间被贼给偷了,事后就被警察叫了去录口供。可是他们三人还未到警察局,就被十几辆车围堵了,从车上下来了一群人,各个拿着冲锋枪,路人们见了吓得四处逃窜。

安迪分别给布莱恩夫妻俩一把手枪护身,然后他自己走下车去,正准备冲那群人说话,未开口就被对方扫射,他倒地不醒,死状惨烈。

“混蛋!”布莱恩拿着手枪下车,“你们这群魔鬼!”

他刚举起手枪,又是一阵枪林弹雨,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四散的血液溅在车窗上。

温妮·维克坐在车上,又恐惧又悲痛,她看着那群人慢慢地走过来。

“嘿,车上只有一个女人了。”

“女人?太棒了,一定上帝的礼物。”

温妮·维克拿着手枪,枪口顶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愿上帝保佑我的儿子,保佑斯莫·维克。”随后一声枪响,她自行了断了。

斯莫·维克被阿尔杰带到了郊外的一处树林里,而不是他的叔叔家,斯莫·维克左顾右看,周围黑暗一片,月亮被乌云遮着,一点儿月光也不愿施舍,斯莫·维克开始哭了起来。

他带着哭腔大叫着:“这是哪!爸爸妈妈呢!他们去哪了!爸爸!妈妈!”

阿尔杰:“抱歉了,孩子,不要怨我啊,我需要钱啊,你马上就能见到你的爸爸妈妈了。”他从腰间取出一把水果刀,扑向斯莫·维克。

但是阿尔杰突然后脑勺被重物猛击了一下,他晕了过去,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把斯莫·维克拽过去,带他离开了树林。

第二天早上,斯莫·维克醒来后感觉脑袋沉重,精神迷迷糊糊的,他四下张望着,看见有个人正坐在自己身边,他马上窜起来,蜷缩到角落去,瑟瑟发抖地看着那个人。

“嗯?小家伙,你醒啦。”

“你、你是谁?我的爸爸妈妈呢?”斯莫·维克抱着头,他现在极其混乱。

“冷静,冷静下来,小家伙,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们都不知道彼此是谁,所以你得冷静下来,我们才能好好谈谈。”

斯莫·维克深呼吸了几遍,这是他妈妈以前交过给他的方法,之后他慢慢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待在一个帐篷里,然后仔细观察那个刚才跟自己说话的人:那是个女人,她留着长长的马尾,即使坐着也可以看出来她很高大,而且她的手脚看上去都很结实,不像自己的妈妈那样瘦小,也比妈妈年轻很多。

“看来你冷静下来,对吗?”

斯莫·维克点了点头。

“很好,小家伙,你是个了不起的男子汉,保持冷静,让我们互相认识一下。我叫彼格·斯崇格,是一个法国人,目前正在旅行中,你叫什么名字,小家伙,今年几岁了?”

“我叫斯莫·维克。14岁。”

“嗯,斯莫·维克,可以的话跟我谈谈你昨晚经历了什么吗?”

斯莫·维克把关于昨晚的记忆全部说了一遍。

“嗯,我大致清楚了,现在我去看看你的父母在哪,你待在这,我等会儿就回来,希望你相信我,你可以吃些罐头,饥饿对保持冷静是不利的。”

“我知道了。”

彼格·斯崇格离开15分钟后就回来了。

彼格·斯崇格脸色没有离开时那样好了,她对着斯莫·维克说道:“维克,你要好好听我说,你的父母都、都不在了。”

“去哪了?”

彼格·斯崇格眼里泛起了泪光:“哦,孩子,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他们、他们死了。”

“死了?”

“对的,死了,也就是······”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斯莫·维克低着头,“我能坐到你旁边吗?”

“当然,孩子,当然,过来吧。”

斯莫·维克坐到了彼格·斯崇格的身旁,又突然抱住她,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哦,可怜的孩子啊,我的天啊。”

过了一阵子后,斯莫·维克哭得精疲力尽了,他不再抱着她了,而是又蜷缩了起来。

彼格·斯崇格看着他,虽心有不忍,但还是发问了。

“孩子,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得告诉我最近你身边都发生了什么,昨晚那些所谓的抢劫犯很明显目的是杀人而不是抢劫,但是除了你的父母,那条大街上昨晚还死了三十多号人,那些人都拿着冲锋枪,这些情况就是我今天掌握到的情况,这很异常,孩子,你得告诉我更多事情才行,这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希望你理解。”

斯莫·维克带着哭腔说了那起银行抢劫案到昨晚为止的自己所知道的全部事情,彼格·斯崇格仔细地听着、梳理着每一事。

“这就是我知道的最近的一些事了,需要说一些更久远的事情吗?”他已经精疲力尽了,他的语气和语调无一不在透露这点。

“不用了,孩子,足够了。”彼格·斯崇格弄清了来龙去脉。

“孩子,本来我应该把你交给警察的,但是我不得不说明一下,不然我良心过不去的,如果把你交给警察,那还会有人来杀你的,并且一定能得逞,所以我希望你跟着我一起旅行,我可以比警察更好的保护你,并且送你到更安全的地方,当然,你想到警察那里的话,我对你表示充分的理解和尊重,我可以立刻带你到警察那里去。”

她又接着说:“你考虑一下,再吃点罐头。我去捡些树枝,到了晚上得生火才行,不然会冷的。”

斯莫·维克扯住了她的衣角,她转过身来。

斯莫·维克:“我跟你走,拜托了,不要让我一个人。”

“我知道了,我会陪着你的。”

而此时,或者说有一段时间了,城里充满了混乱和恐慌,警察们全力追查着这起事件,还有寻找消失的斯莫·维克。

布拉克·阿比斯正在等手下来汇报,他看到那个矮小的男人冲了进来。

布拉克·阿比斯:“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对不起,老大,搞砸了。”

“怎么回事啊!搞砸了!”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饶了我!他们从后门逃走的,我们就追到了商人和她的妻子,我本来收买了一个保安的,但是他搞砸了,那小鬼不知道被谁救走了。”

“后门?你就不会派人埋伏在后门吗?你是白痴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那矮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道歉。

“真是够了。”布拉克·阿比斯长叹一口气,“事后处理得干净吗?”

“是的,我让一个异能者把其他杀手都杀死了,还有那个收买的保安,一共35人,一个不留。”

“很好,总算有件让我满意的事。”布拉克·阿比斯点燃一支烟,“你去黑市里把这小鬼的消息散播出去,很快,全世界都会有人愿意杀他的。嗯,这就是所谓的未雨绸缪。”

“是,老大,我这就去。”

此后,斯莫·维克与彼格·斯崇格结伴同行,两人徒步穿山越岭,彼格·斯崇格把她所有的生存以及生活方法教授给斯莫·维克。他们时而露营搭帐篷,时而借住人家。

彼格·斯崇格一直强调:“听好了,维克,人不仅要懂得怎么生存,也要学会怎么生活,既不能与文明脱轨,也要会应付绝境。”

一年后,一日清晨起来,彼格·斯崇格把斯莫·维克带到一个空阔的地方。

彼格·斯崇格:“维克,今天开始我要交给你一些战斗技巧了,作为异能力者,这是必须学会的。不过首先我们得把你的异能力弄清楚来,回想一下那次银行抢劫的场景。”

斯莫·维克回忆着阿诺向自己走来的情景,他整只眼睛跟当时一样变得通红,彼格·斯崇格右手拿着一个刚才从树上摘来的苹果,然后慢慢地远离斯莫·维克,直到斯莫·维克看不见她,然后她又原路返回,手上的苹果已经不见了。

“维克,直接告诉你吧,你的异能力就是使别人用不了异能力,而且只要看一眼就可以了,这是很强的异能力,你是所有异能力者的克星。”

“我宁愿我一点异能力都没有。”

“不管怎么样,你得学会战斗,才能保护好自己,今后还会有人要来杀你的。”

“不要。”

“什么?”

“我才不要学战斗,为什么非是我啊?就因为这可恶的异能力,我的爸爸妈妈······”斯莫·维克抱头蹲了下去。

“你怎么就听不懂呢?世界无数的异能者会以为你是一个隐患的,你的异能力是最强的,但是你自身不够强大的话就不可能度过重重危机。”

“那我就变成世界上最弱小的人。”

“你在说什么?”

“就是因为我的异能力,我的爸爸妈妈死了,我要让所有异能力者都觉得我不值一提,都觉得我毫无威胁,我要弱小的活下去!我再也受不了身边有人因为我而陷入危险了。”

15岁的少年以与她相反的想法得出了不一样的结果,选择了不一样的活下去的方式,这不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能想出来的,他被逼成了这样,要在这样的人生道路上前行反而更加艰难。彼格·斯崇格没有再坚持己见。

又是一年过去,斯莫·维克长高了很多,虽然还远不及彼格·斯崇格,但是她估测斯莫·维克将来应该会比她高大许多,她最近跟某个人联系很频繁,斯莫·维克听到过她抱怨话费快赶上伙食费了。

那是一个春天刚过去、夏天刚到来的日子,天气晴朗,温暖宜人,他们两人正在荷兰的鹿特丹,彼格·斯崇格带斯莫·维克来到港口。

“维克,你在这等一下,我去买两张船票,几分钟就回来。”

斯莫·维克等了半小时才见她急匆匆地跑来,她好像在大喊着什么,他发现自己被一个巨大身影笼罩着,晒在身上的阳光消失了,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去,立在眼前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这男子手拿着一把短刀,刀刃反射着阳光、闪耀着它的锋芒,男子面容狰狞地由上至下砍向斯莫·维克。

斯莫·维克发觉此时自己整个人在向后撤,彼格·斯崇格在他的背后拉扯着他的衣服,他的脚已经离地了,整个人悬在空中,但是彼格·斯崇格还是稍微慢了一步,刀尖伤到了斯莫·维克的脸,从刀口子喷出的血液进到了斯莫·维克的眼睛里,斯莫·维克痛苦地叫喊着,不断地眨眼睛,让泪水把血液带出来,那男子很得意,用自己的舌头舔着短刀。

“啊啊啊啊!”彼格·斯崇格怒吼着,用另一只手提着的手提箱猛击对方的脖子,把那男子打飞了出去,他落地后侧身滚了几圈,然后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他完全昏过去了。

彼格·斯崇格抱起斯莫·维克,跑向可以躲起来的地方,她放下斯莫·维克,从手提箱中取出创伤药和纱布。

“伤口不是很深,但是以后应该会留下疤痕吧,除了脸,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她给他包扎。

“没有,眼睛里的血液也被眼泪带出来了。”

“很好,维克,闭上眼睛。”

斯莫·维克闭上眼睛。

“维克,听好了,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要睁开,等你睁开眼睛后去找一个叫常明礼的女人。”此时,他们已经被二百号人团团围住了。

彼格·斯崇格把左手搭在斯莫·维克肩上,“好好活下去,维克。”

13秒后,斯莫·维克听见四周熙熙攘攘的,“彼格·斯崇格!”

他没听见她的回应,他睁开眼睛,周围环境完全变了样,自己现在正处于某条大街上,周围人说着没有听过的语言,他四处跑四处看,最后发现一个很多警察模样的人出入的地方,他凭着自己的直觉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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